秦无咎抿紧的唇角带出一丝残酷,别人可用铜赎罪,陈无忧不行。
几人被拖下堂去,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来,姚娘子面色惨白,两股战战,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急急忙忙告辞而去。要是知道谢昌面冷心硬,敢当着她的面杀鸡骇猴,她绝不会自己前来,只求父亲发句话,谢昌哪里还敢这般对待她!
秦无咎可不管姚娘子心中如何作想,她看了眼冯县尉,冯县尉心领神会,几步来到公堂外,“各位父老,明府欲招募青壮修路修渠,管吃有工钱!稍后我把告示贴衙门口,大家互相转告,愿意来的尽快到各自里正处报名。”
管吃有工钱!百姓们只听见这一句就炸了,有这样的好事?一般每年农闲都有兴修水渠等举动,但那都是徭役,没工钱还要自带干粮,若是县尉所言是真,那这一个冬天的嚼裹岂不是有了着落?
衙门前人越聚越多,焦急地等待张贴告示。
这些用不着秦无咎操心,别说,有冯县尉这样的地头蛇投诚,衙役皂吏中刺头儿全换了听话的新人,她令下马上就能执行,着实省了她不少事。
秦无咎的此番举动,势必惊动那些不肯买账的富商士绅,以县丞杨明为首的这帮人都等着看秦无咎的笑话。
“修路修渠?哪个不是往死里造钱的买卖?年纪轻轻没成算,倒要看看谢县令如何收场。”杨明冷笑出声。
“莫非县令想从咱们身上搂钱?”一个富商有些担心,修桥补路让富商大户出钱屡见不鲜,谢县令莫不是这个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