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肯定道:“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要是林业局真的不让砍,一旦有人举报他们领导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单宁没感到女人的恶意,她不知道如何处理,又怕黑影无端生事,只能分出一道气缠在类似黑影头发的轮廓处。
天降横祸已经够惨了,希望它能早日了结愿望投胎吧,单宁临走前在心底对它说:好走。
单萱半夜里却发起了高烧。
单宁睡梦中感觉不对劲,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耳边说:有事情发生了!
她醒了之后,立马穿上拖鞋去摸单萱的头,烫的跟火炉一样,单宁拿起温度计量了一下:39度5。
她推推单萱:“单萱?单萱?能起来吗,我带你去卫生所。”
说话间灯光亮起,单松被屋里动静吵醒,正揉着眼睛站在门前说:“咋了?”
来的正好,单宁让单松背着单萱跑去卫生所,自己拿了钱、手机和手电筒跟在后面。
大半夜的村里人都睡了,即使打着手电筒也黑漆漆的,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奔跑之中只能听到几声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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