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现在“看”的远,女人是在驾驶位,手从破铁盒子里扭曲的耷拉下来,头脸深深陷在安全气囊里只露出几缕沾着血迹的头发。
车周围都是玻璃渣,再往上到路面,全是被车侧翻时,深深刮过草石翻倒裸露的泥土,那一片光秃秃的,更显得那片血色触目惊心。
单萱这时候小声说:“树能砍吗?去年五叔家的不都没砍成?”
五叔家砍树就是为了给孩子交学费,这个单宁也记得,五叔家孩子去的民办大学,学费贵的很,最后树砍不成没凑齐,单妈妈还借给他五千块。
声音是一种能量。
看见整个人都紧紧扒在男人身后的黑影,朝这里抬起了头,单宁把手搭在单萱肩膀上,放出自己的气。
她把黑影逸散在周围的黑气,全部压缩起来推到它身边,黑气不是个好东西,正常人碰了还要倒霉一段时间,更何况这里还有小孩儿呢。
她细看之下发现这个黑影很奇怪,跟之前遇到的都不相同,它是黑中还掺着一点淡淡的金色。
单宁推测黑影是那个死在车里的女人,但至于她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走她也没有头绪,她只见过小英复仇的时候,扒在沈建宾和卞红云身上。
但女人现在扒在她丈夫身上是因为什么?舍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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