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都说他要不是有个得力的岳父,也不会这么顺利。”二愣子张继修又把自己外头听到的话直接说了出来,焦卫涵娶的是户部侍郎的女儿,“这几年因为苏州一带税赋缴收得好,户部侍郎在圣上那边特别得脸,所以连带着焦大人这个女婿都得了圣上的青睐。”
“文智兄与其拿他当楷模,不如想着跟苏州那位研究了水稻的芙蕖先生多往来,来得实在呢。”张继修真心实意地说道,在他看来靠这样的裙带关系得来的名头,如何都比不得自己奋斗来的名头好,“谋也在查探这位先生的具体消息,文智兄要是感兴趣,回头等愚弟查到了,一定跟文智兄分享。”
怕赵廉睿不高兴,老大哥沈业钧语重心长地对张继修说道,“文竹,你要不改改你这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嘴,迟早有一天这张嘴得给你惹来大麻烦。”
就算觉得人家焦卫涵靠岳父,那也不能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来说,不然人家要是知道了,分分钟给你小鞋穿。
“可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外头私底下大家都这样说啊,就跟说两位嫂子一样。”张继修有些无辜地说道。
对着二愣子的性格,柳云帆显然也是颇为无奈,“那别人怎么说咱们管不着,可文竹是咱们认识的人,咱们都不希望你因为这些话惹来麻烦,明白吗?”
张继修只是少了这一根筋,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听柳云帆这么一说,立马就知道他的意思,“那好吧,以后我就听着不说了。”
赵廉睿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算看出来这位庶吉士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并没什么坏心眼。只是自己刚才的话题,被他这么一说,便不适合继续说,不然他也有想找得力靠山的嫌疑,于是他只能闭嘴,倒是一直没开口的梁平,接过了张继修的话,“我听说文竹兄口中说的那位芙蕖先生近日已经进京,近段时间就会被圣上召见,文竹兄若真想知道他的有关情况,密切关注宫中的动静,应该就能知道他的消息。”
听梁平这样说,张继修的眼睛都亮了几分,“安宁兄怎么知道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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