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钧本来后面还想说一句,让他们有那个闲情,还不如多管管自己的男人,后面一想这张继修是个二愣子的性子,他真说这句这后生指不定到时候真照着说,那就得罪人了。
“对,为兄不仅觉得你嫂子特别好,还觉得要说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她,而不是她配不上我。”柳云帆也说了这么一句。
这几年的书信往来,张继修早就将柳云帆当成偶像一样,听不得他这样自贬,“长风兄跟嫂子看着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有谁配不上谁的。”
柳云帆意味深长地说道,“等你知道了一些事的真相后,你就会知道愚兄这话对不对。”与他往来的信件但凡涉及到跟农业有关的,他基本都是问过妻子的,张继修就是因为这些内容对他刮目相看的,要是被他知道这些都是出自于妻子的手,他的这份崇拜应该就会转移到妻子身上。
张继修挠着头,有些不明所以柳云帆的话,刚想问个所以然,又听沈业钧说道,“你长风兄说得对,有些事等你知道了真相,就会明白他适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不用着急,等着就好。”
柳云帆适才特意叮嘱他,先不要把叶清函的事说出来,等皇帝召见时,给大家一个重磅消息,那样震惊的程度才能最大化。
沈业钧深以为意,便忍住了现在就给几人砸重磅炸弹的欲望。
见两人不欲多说,赵廉睿很有眼力劲地转移了话题,“长风兄可认识这附近的焦卫涵,焦大人?”
“去岁鹿鸣宴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怎么了?”
“他用三年时间就成了翰林侍讲,隔三差五就进宫给圣上讲学,当真是我辈的楷模。”焦卫涵是景炎十四年的状元,这会儿才景炎十七年,焦卫涵就又是当主考官,又是当翰林侍讲当真是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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