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功的媒婆,最懂得就是洞察人心,这些人这么一开口,杨媒婆就知道,他们心里头怎么想,“要说情况,还真有,但却怪不得他。”

        “先前县学有个教谕,相中他,说好要结亲的,结果陈家这边准备聘礼多花了些时间,他们就反悔不结这亲了,为此无论陈家还是陈秀才,都叫人笑话了一通,害得陈秀才这两年下来都不乐意再提亲事的事。”

        “今年好不容易考得了秀才功名,他总算愿意再说起亲事的事。不过,却坚持要找个家境相当的人家,多方打听后得知柳家情况跟陈家差不多,便起了结亲的心思。”

        要说大家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杨媒婆说的陈秀才正是去年来谢家闹事的陈澍,那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大家还当能瞧上柳叶这个老姑娘的人,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大家都争着结亲的年轻后生,当即有人说,“凭借陈秀才的情况,要娶什么样的妻子没有,干嘛要挑一个年龄大又退过亲的人?!”

        听媒婆的话正听得正开心的叶清函,突然听到这不中听的话,视线当即扫了过去,一下就认出这人正是当初地瓜收成时,嫌弃自己分得少的人。

        这人一家子都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家里有个适婚的姑娘,可惜因为他们家在外塘村的口碑不好,那些好人家都不乐意跟他们结亲,条件差的这人又瞧不上,所以她家姑娘暂时还在家里剩着。

        这种人怼起来,叶清函一点都没压力,“不说叶姐儿有我、有我相公,就是没我们,她自己也有一手养兔子的本领,就算年龄大那么两岁,也比某些光长一张能吃的嘴,却半点本事都没有的姑娘强。”

        “再者在座的谁不知道,谢家之所以退亲,是因为谢均没抵得住诱惑,婚姻未解除,就跟自己恩师的女儿滚在一起,闹出了人命,这才不得已退了我柳家的亲事。这错明明在谢均身上,凭什么怪我家叶姐儿身上来?”

        “男人素来不理解女人,要说这话我没话说。同为女人,明知道女人难为,却要这般糟蹋被辜负的女人,简直令人不能接受。你啊,最好祈祷自己一辈子不会碰到类似的糟心事,不然我组织大家用唾沫液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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