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抱着跟这女人一样想法的人不少,只是大家伙儿不像她这般傻,当着人的面就把这话说出口了。可这事儿听叶清函这般一说,大家瞬间觉得有这种想法着实不应该,“叶主薄说得对,女人本来就难为,要是同为女人还不能理解女人的难处,硬要在人的伤口上撒盐,那太不应该了。”

        “我总算知道叶主薄为什么比咱们这些人厉害了,因为她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习有用的本领上,而我们总把时间和精力,用在看别人笑话,说别人八卦上,所以我们的生活里只有这些琐事,比不得人家叶主薄的生活有滋味。”

        “没错,人家在努力的时候,我们就听八卦说八卦,难怪我们比不上别人。”

        有叶清函的话作为引子,有这人接近真相的说辞,瞬间点燃了这个话题。

        “我刚才看到叶姐儿了,我发现现在的她,跟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想到咱们刚才的话题,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

        “听说自打谢家退亲后,她就听从了叶主薄的话,跟她学识字、跟她学算术,还问她该怎么做好一件事。所以如今的她不仅能识文断字、还是算账的一把好手,更把养兔一事做得红红火火。”

        “以前的她靠父亲靠兄长,现在的她靠自己,所以整个人给人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这么说,咱们也应该找件事情做?!”

        从头听到尾的杨媒婆,先恭维了叶清函一句,“原来你就是叫整个县的庄稼都丰收,又给大家带来亩产几千斤的番薯的叶大使,不,现在应该说叶主薄了,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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