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从五岁开始就跟缠着人赤脚大夫,跟人学辩草药,学按摩。学会辨草药后,她就自己上山摘各种草药给家里人调理身体,给祖母按摩的事,一做就是十年时间。
整个外塘村,谁不说她是个孝顺的。
不过这些听是一回事,真正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看着她做,又是另一回事。
“那你大可以考考她。”自家这妹子爱学习,农闲时候,只要他得空,她便会央求他教她识字。他有夫子教,学三百千还学了老长时间,可他这妹子就他得闲的时候教上那么两下,却用了比他少的时间就把三百千都记住了。
他总觉得自家妹子要不是生错了性别,比他更适合读书科考。
若父亲没出事,柳云帆肯定早就考她了,可眼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读书,哪来心情考校妻子的功课。当然这话不能说,所以他含糊地说道,“那我找合适的机会考考她。”
说起这个,叶长盛不由想到妹子要他帮忙找的书,他一直没找到,“先前她还让我帮她找农书,说想找让粮食增产的法子,可我找了一段时间也没找到合适的,你这边认识的人多,也帮着找找。”
柳云帆当真没想到,自家妻子竟然对农书感兴趣,搁以前这么个小要求,他肯定立刻答应,可现在情况不似以往,他沉默了会儿才说道,“我现在这情况不方便出门,就算有心想帮她找书,也没那个力。不过,回头碰到谢钧,倒是可以托他帮忙找找看。”
谢钧是粮长的孙子,家里条件不错,时不时会去城里。最重要的是他是妹妹柳叶的未婚夫,托他帮忙带本书应该不难。
听他这么一说,叶长盛便知妹妹的书稳了,当即也不继续这话题,而是问起了柳云帆接下来的打算。柳云帆还是先前对柳家祖父说的那套说辞,听他提起钱夫子,叶长盛趁机道,“我今天上门就是为了告诉你,钱夫子让我告诉你,他没那么多讲究,你有问题尽管去问他,不用想太多。”
柳云帆表示他会的,“回头替我谢谢钱夫子。”钱夫子会留在村里当夫子,是因为一直考不上举人,也就是说他的学识水平就到秀才这个程度,而他要不是父亲溘然长逝,没能参加今年的乡试,他有把握今年拿下乡试,可以说他的学识在钱夫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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