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夏至言先生吗?”

        “您……您好。”

        夏至言简单地答了两个字就不敢再出声了,他紧张地捂住手机麦克风收音的地方,深怕被人听见自己凌乱急促,又引人遐想的呼吸声。

        偏偏齐洛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使坏”,年轻有力的手臂还是死死地把他圈在怀里,嘴唇贴在他另一侧耳边,似有似无地蹭过,像是在撒娇讨好,又像是在故意“示威”,抗议他在这么“重要”的关头还要接电话。

        “夏先生,您好,我是傅老的主治医生,这边有最新的,关于活体器官捐赠的消息。”

        “傅老和小傅先生虽然现在都在医院里,意识也是清醒状态,但二位的病情目前都不乐观,也不太稳定;我们领导了解了具体的情况后,还是决定让我先通知您来拿结果,或许比较稳妥。”

        “您看您今天方便吗?”

        “我……”夏至言被齐洛酩蹭着,痒得直缩肩膀,差点拿不住手机。

        他整个人还陷在刚才的那个吻里,大脑好像缺了氧一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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