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等……”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尴尬道:“我……等会打给您。”

        直到夏至言挂掉电话,齐洛酩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状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随口道:“医院吗?”

        “不是……是医院,但是我……”

        齐洛酩温暖柔软的嘴唇刮擦着他的耳廓,好像也刮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打颤,语无伦次了起来。

        他想跟齐洛酩解释,他不是放不下傅满山,更不可能放不下傅时遇,只是在多年恩情和父辈的交情面前,就算告别,他觉得自己也该亲自去跟傅满山做个交代。

        “别紧张啊,夏老师,我又不生气。”齐洛酩松开夏至言,“你去就是了。”

        “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永远都不让你为难。”

        夏至言一阵窝心。

        齐洛酩松开了自己,他倒反而舍不得了,不好意思地勾了勾齐洛酩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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