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时遇越说越激动了起来。
“傅满山!”他甚至连称呼都已经懒得掩饰,直呼其名,“你为了维护自己在外面找来的贱人,为了讨好自己的野种,骗他捐你一个肾,居然这样诋毁我妈——”
“闭嘴!”傅满山严厉地打断道。
从之前的动作里都不难看出,他已经不太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肢体;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激动地双手握拳,一下下无力地捶打着床框。
“晚秋、晚秋她是你……长辈……酩酩更是……你的弟弟……我傅满山!还、还没咽气呢!我不准、不准你这么……说她们娘俩……”
“他们母子半个字也说不得,可我妈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啊!倒是可以任由人诋毁,是吗?呵呵——”傅时遇冷笑一声,“再说了,我大概率也根本就不姓‘傅’,对吧?”
他斜着眼睛瞪了齐洛酩一眼,咬牙道:“这个野种算我哪门子的‘弟弟’!”
“不过傅满山,就算不姓‘傅’,我也还是毕兰珍的儿子!我可以不管你们上一辈到底有过什么恩怨过节,但你别忘了,十几年前你之所以能在观海市发家,靠得是我外公!”
“现在你赚得盆满钵满,就想捧着我妈的钱去倒贴外面的贱种,哄他捐你一个肾?”
“我告诉你,傅满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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