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傅满山看见门边的傅时遇,脸色一沉,“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在胡说什么?是……病糊涂了吗?”

        “胡说?爸……”傅时遇神情痛苦,指着大门的方向,“我刚才在门外,什么都听见了……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啊?”

        “大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滚、滚出去!”傅满山突然暴怒,躺在病床上挣扎着,看着像是想要起身够什么东西。“大夫呢?大夫!病了就去治病,杵在这里干什么!”

        他刚做完手术,这样折腾下去,立马咽气都是有可能的;夏至言见他像是想要去按床头的按铃叫大夫,一面上前将人按住,一面拼命给傅时遇打眼色。

        傅时遇也不知道是真没看见,还是看见了也顾不上,非但没离开甚至还上前了两步。

        “那保险柜里的遗嘱呢?”他面露苦笑,一脸麻木地看着傅满山,“爸,你之前见着了小儿子,是不是高兴得连自己忘锁保险柜的事儿都忘了?”

        “我全都看见了。”

        “现在你还想硬说这只是上一辈的事儿,和我没有关系吗?”

        大约是想起了自己忘记给保险柜上锁的事情,傅满山当然知道遗嘱上写了什么,他心下觉得理亏难堪,闻言慢慢安静了下来,只是仍旧黑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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