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来不及收拾了,当时他大哥哥随便捞起沙发上一条毯子,将他裹住抱在肩头,跟着医生护士一起上了车——

        还有那把立在门边的旧雨伞。

        之后的事齐洛酩就不太记得了。

        担惊受怕一整晚,又淋了好半天的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烧烧迷糊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裹着的毯子,还是大哥哥地怀抱特别温暖,他好像就这么睡了过去。

        映像里,他只记得一整晚,大哥哥都这么抱着自己;他把脸埋在对方的胸膛里,一睁眼就能看到大哥哥上臂内测的双星纹身——

        那个纹身好像不止刻在夏至言身上,也深深刻进了齐洛酩的脑海里。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医院,也不在棚户区的出租屋,而是睡在夏至言家的客厅里。

        夏至言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跟他解释家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卧室来不及收拾,只能委屈他睡在沙发上。

        他从沙发上爬起来,脑门上的退烧贴掉在了脚边。

        很快,通过夏至言的手机屏幕他知道自己昨晚淋雨发了烧,不过医生看过没什么大事,就开了点药带回家休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