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满山身体刚开始出现问题,就一直在市郊一家高档的私立医院就医;以前还住在傅家时,夏至言几次生病住院也是在这里,只觉得这医院豪华得简直堪比顶级度假山庄。

        他急匆匆赶到医院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跟普通公立医院永远繁忙、拥挤的景象不同,除了几个站在手术室门口的黑衣保镖外,医院的走廊空无一人。

        傅时遇坐在几个保镖身后的沙发上,躬身抱着自己的脑袋,夏至言还是走近了才看见人。

        “傅叔叔……”他尽量调整自己的语气,心平气和地跟傅时遇说话,“没事儿吧?”

        傅时遇闻声抬头,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手术室门口“手术中”的灯牌。

        “谁没事会送到这儿来?”

        就算已经认识十年了,夏至言还是不能习惯傅时遇这种高高在上、说话带刺的态度,只觉得对方活像一只炸毛的刺猬——

        事实上,很多年前的傅时遇也并不这样。

        虽然不敢苟同,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立刻转身离开的冲动,在心里尽量宽慰自己,毕竟亲生父亲躺在手术室里,换作是谁心情大概都不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