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句话,下午齐洛酩才会刚走出派出所监控摄像头的范围,就跟傅时遇结结实实打了一架。

        别说傅时遇年长不少,又声色犬马、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有人敢这么侮辱他刚过世不久的母亲,他也不会忍气吞声。

        但看着被傅时遇拽到身后的夏至言只露出半张焦急万分的脸,尽管他把双拳关节握得“咔嚓”作响,但最终还是缓缓地松开了。

        “夏老师。”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仰起脸看着楼上的夏至言,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佯嗔埋怨道:“出来看长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回家吧,该吃饭了;医生嘱咐过你要按时吃饭的,错过饭点儿又该胃疼了。”

        夏至言闻言一把甩开傅时遇,转身跑下楼梯。

        傅时遇刚拔腿要追,胸口就一阵心悸,还是靠扒着身前地栏杆才能勉强维持站立。

        “夏至言!”他冲着夏至言的背影不甘地喊道:“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啊!”

        看着夏至言一点点放缓脚步,他的声音也逐渐放轻,甚至还有些委屈。

        “你刚不是都听见了……我爸还会骗你吗?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就通通都推掉……婚姻、孩子、公司……甚至整个家……夏至言……我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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