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遇的问题,他逃避了多年,醒过来时幸好一切还来得及,但病是拖不起的。

        “东西我都落在家里了。”他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说道:“能帮我叫个车回家吗?”

        毕竟空着个手出来什么都没带实在太诡异了,为了避免被追问的尴尬,他甚至连“出门倒垃圾忘了带钥匙,被锁在了门外”这种拙劣的借口都编好了。

        但除了小区的名字,男生什么别的都没问,很快就叫好了车;唯一的插曲大概就是车子来后,男生坚持要送他回家。

        可能是因为看着男生右边眉骨上贴着的创可贴,好像是自己打的;于是他拗不过对方要送自己回家,也拗不过对方坚持要替他煮好粥再走。

        但按他之前的厨艺水平,傅时遇也好久不回来了,买一根葱都只能等着放蔫,怎么都是浪费的。

        于是男生又跑去楼下的超市买回来一堆食材,熬粥的功夫还顺带收拾了屋子才走。

        对于“陌生人”突然闯进自己家这事,夏至言觉得自己应该要很不适应才对。

        但很意外的是,男生除了在买菜前询问他有没有什么忌口,和刚才临走时按病例上写的交代他再去医院输液三天,定时服药,就没再说过别的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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