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这口箱子剩下的空间里,还放着一个并不算大的台称和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里面放着什么的玻璃罐头瓶。

        在卫燃的注视下,那位不知道名字,更看不出年龄,但却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摔倒的老妇人,小心翼翼的将原本一直跨在手肘的篮子放在桌子上,哆哆嗦嗦的掀开上面盖着的粗布,接着从里面取出了两大块黑面包放进了箱子里,接着又从里面取出来一块半面包放在了桌子上。

        “维克多,把它锯开吧。”

        这老妇人有气无力的说道,“锯成和手指一样宽就好了,按照最新的规定,老人和孩子每天有100克面包的配给,你和莉迪亚都是公职,所以每天有150克,还有我的别利亚,他每天还会省下100克配给我们送过来。”

        说到这里,这老妇人喘了口气,絮絮叨叨的说道,“还够用,能活下来,放心吧,所有的孩子都能活下来。”

        她这边念叨的同时,卫燃也将放在桌上那一块半面包,锯成了一个个的和手指粗细差不多宽的面包片。

        在他沉默的注视下,那老妇人将面包片一一放在箱子里的台称上,先称量出了9片单重150克的面包片,用一块块洗的格外干净的手帕将它们一一包好放进了篮子,接着又称量出了三片单重100克的面包片,并且将其中一片递给了卫燃,把其余的两片,同样用手帕包好之后单独揣进了兜里。

        “把它们锁上吧”

        这老妇人一边说着,已经用原本就铺在秤盘上的手帕,小心的将桌子上的残渣以及锯子上的些许全都用手帕扫进了手里,接着又颤颤巍巍的将这些面包屑收集到了箱子里的那个专门盛放面包屑的木头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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