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视线恢复正常,明明刚刚才吃撑的卫燃却发现自己的肚子里空落落的,那空虚感和无法忽略的轻微绞痛,也让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飘在太平洋上的那条交通艇上。
许久之后,当他能看清周围的一切时,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张实木桌子的旁边,这张靠墙放置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架巴杨琴,以及一个并不算大的小鼓,外加一个他无比熟悉的木头箱子,唯独不同的是,这木头箱子上有一把火柴盒大小的铜锁。
再看看自己,左手拎着一盏蜡烛提灯,右手拿着的,却是一把略带锈迹的锯子。而在身旁,还有个用手肘挎着篮子,瘦的皮包骨头的老妇人,正哆哆嗦嗦的试图将手里那把铜钥匙捅进那把锁住了木头箱子的铜锁上。
“维克多,帮帮...帮帮我吧”这个满脸沧桑的老妇人有气无力的将手里的钥匙递给了卫燃。
先将蜡烛灯放在桌角,接着又将那把锯子放在那把小鼓上,他这才从对方的掌心拿起那把钥匙,借着昏暗的灯光打开了铜锁。
等他掀开这个木头箱子重新端起蜡烛灯,立刻便看到,在这个箱子里铺着几张真理报。
在这层还算干净的报纸之上,足有两块红砖摞在一起大小的黑面包就有两块。除此之外,还额外放着半块黑面包以及三片单独的黑面包片,外加一小碗的面包屑。
除了黑面包,这箱子还有个桦树皮制作的长方形小篮子。
这篮子里放着的,却是不过三四条不到20厘米长的干硬鱼干,以及一小瓶卫燃无比眼熟的粗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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