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挺热闹啊,在干啥呢?”他努力维持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视线扫过室内,不禁头皮发麻。
室内只有院牧长站着,凯瑟琳跪在院牧长面前,阿拉贝拉也跪着,抱住院牧长的大腿,眼泪把院牧长的修女袍都浸湿了一大片,眼睛都哭红了。
更令江禅机不安的是,院牧长的手里还拿着一柄木制十字架,刻有耶稣受难的那种十字架,另一只手里紧握圣经。
听到有精神小伙不请自来,阿拉贝拉泪眼婆娑地望向门口,咬着嘴唇不住地抽泣,虽然她看不见,但眼巴巴地望向他所站的位置,神色无疑是祈求他的帮忙。
院牧长面色阴沉肃穆,用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很客气的语气对他说道“没什么,是隐修院的内部事务。”
凯瑟琳维持着跪姿一动不动,从门口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傻子都能听出这话里的送客之意,但江禅机现在只能装傻了,他非但没知趣地关门离开,反而挤进了室内,指着下方赔笑道“刚才楼下的已经找上来了,有人是上夜班,白天得补觉……要不您先先消气儿?就当是给这些无知凡人一个面子?”
“他们如果嫌吵,可以请他们先离开,这样对他们也是一件好事。”院牧长冷冷地回绝。
阿拉贝拉不敢插话,但脸上尽是哀求之意,请他千万不要走。
江禅机赔笑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为什么说这对他们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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