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楼道里待着,别再让人上来。”他低声说道。
号面色肃穆,“你要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随机应变吧……”他实话实说。
要说号一点儿没后悔是不可能的,如果时间倒流,她也许不会向拓真泄密,事情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绷着脸下楼。
江禅机看了一眼赵曼,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院牧长的房间门口,耳朵贴着房门倾听里面的动静。
他本来是想听听院牧长是怎么斥责凯瑟琳的,结果听了个寂寞,因为一开始院牧长的话里夹杂着一些古英语,他本来就听得半懂不懂,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院牧长察觉他在外面偷听,又换了另一种语言,他连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过,院牧长的语气也随着语言而改变了,之前是严厉的斥责,后来听着倒不像是斥责,而像是高声的祈求或者祈祷。
阿拉贝拉的哭泣声也有所改变,一开始主要是伤心和惊慌,而院牧长换了另一种语言之后,阿拉贝拉像是极度惶恐似的。
怎么说呢,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江禅机只恨自己平时没多掌握几门语言。
他在门口犹豫再三,终于把心一横,敲了两下门板,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堆起笑容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