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易莎心里,这些慈善组织成员就像是神一样,为他们带来免费吃喝,也不会打他们、强迫他们做牛做马,她本能地产生了憧憬,哪怕能更接近他们一点也好,所以她留心学习他们的语言,领完吃喝她就当场吃掉,回到住处无事可做,她就在脑海里反复回味今天学到的英语。

        除了路易莎之外,又有一些孩子主动站出来,但是他们全都不像路易莎那样可以用英语进行简单的交谈,顶多能蹦出两三个单词就不错了。

        这些孩子按男女分组,分别接受招生负责人的测试,包括智商测试和心理测试。

        其实当路易莎主动站出来并用英语发言的时候,她就已经被默认通过了,后面的测试只不过是走过场,而且她在测试里做得也很漂亮,几乎完美符合选拔学生的标准。

        她和其他被选中的孩子一起,被带出难民营,坐上卡车被拉到邻国的首都,她在那里第一次住进了酒店,虽然酒店的条件在其他国家根本是不入流,但对她而言不亚于天堂。

        又有一些来自其他难民营的孩子加入他们。

        路易莎在酒店里享受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淋浴,第一次在浴缸里泡澡,第一次知道香香的洗发香波是用来洗头的而不是用来喝的,第一次睡上软床,第一次穿上衣服——除非你把她以前围在腰间和披在肩膀上的破布叫衣服。

        她知道,如果那些留在难民营里的孩子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羡慕得哭了,但为什么慈善组织没有提前明说呢?如果提前把入选的孩子享受的待遇展示出来,一定会有更多孩子宁愿抛弃父母也要报名。

        这当然是因为招生负责人有意为之,在面临未知命运时主动拥抱命运,与在物质条件的诱惑下被动被命运选择,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态度,招生组织并不需要后者,因为后者并没有理想,只是拜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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