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或许是前天,或许是昨天,也或许,是刚刚,南辞机械的朝前一步步走去,双腿早已麻木,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走,她也许只能算的上的拖着步伐在挪动。
身上的血迹合了又裂,裂了又合,如此往复,几次支撑不住的力气虚脱,或许下一刻便会倒在地上。
但她不敢。
再次将背上的人稳了稳,南辞看向前方的一个村庄,眼中希冀,咬牙一点点朝前方挪动去。
再撑下,她不能倒在这个地方,村庄里定然是有村大夫,有村大夫,她就能拿到伤药,才能带着小桃花离开这里,才能带着小桃花去人界,所以啊。
南辞,你不能停下;南辞,你必须坚持。
村庄似乎极近,又似极为远,或许几百步便能到达,但对于她来说,一步,便是全力。
这一步,便从晨时走到了傍晚。
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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