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目光流转间,她缓缓将手伸入泥中,冰凉带着滑腻的泥自她手上带过,令的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一瞬清醒了许多,连忙一把握住那白色的物什,从泥中抽出。
白色的物什,被泥遮住了全貌,只露出一角的白,白的圆润细腻,似透着清淡的光,流转之中,极为不凡,南辞握在手中,便能感觉到清凉之意从这白色的物什中缓缓没入自己手中,顺着攀上,只觉得周身清凉,似乎跗在身上沉重的束缚也瞬间被解开一般,轻松不已。
“不过是身外之物。”南辞垂眸,不再探究,将它随手放进自己的黑戒之中后,双手扶地,一点点地从地上挪起。
刚刚站起,身形便晃荡了两下,极其不稳的朝身后退了两步。
就这般简单的动作,撕裂到了她微微愈合的伤口,一瞬又崩开,艳红的血掺着深沉的已经结痂的血印在她的衣衫上。
“嘶。”南辞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眼神涣散似随时又会倒下,下一刻,她狠狠咬牙,腥甜的气息直冒入她喉间,顺着落入她的五脏六腑。
趁着这阵痛,她弯腰背起小桃花,继续朝前走去。
痛到极致,便就习惯了,而她,早就习惯了。
雨中仍旧孤独一人,只有那早已看不出本来面貌的人儿,一步一挪,背着与她相差无几的人儿,一点点的强撑着朝前挪去,极其缓慢,如蜗牛爬一般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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