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略有赧颜,“我也是今日刚到,所以……”
“你义父恐是想你得很,既然来了,便去看看他。”
君黎不知他与顾家是何关系,心道我不敢见义父的缘由,恐你也未能尽明,面上却也只能点点头,扯开话道:“那个,当年……要多谢前辈几位搭救,那时不懂事,未曾道谢,反惹出事来,实在惭愧。”
单疾泉也记得当年酒馆一面,便笑道:“那个无妨,只是——我记得那个剑穗,你应该没有收下才是。”
君黎木剑背在身后,心里想,莫非你适才便是看到这个剑穗,又看我是个道士,就猜出是我来?口中答道:“是,但后来机缘巧合,得了一个。”
单疾泉似乎在思量些什么,随后点了点头。“对了,你义父寿辰在下月初一,记得日子,莫要误了。”
君黎听他仍然提起自己义父的事情,有些尴尬,便道:“前辈那日会去吗?”
“我自然会去,今日倒有些局促了,到那****笑梦姐姐也会回去,还有你当年见过的程左使他们,必也会到场,我们再多聊聊。想来他们若见你长这般大了,也必会高兴。”
君黎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咬了咬牙:“但君黎如今戴孝,恐不适宜前去;何况毕竟是出家之人,这般场面,便还是不历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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