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

        最后一串短促的呼唤从他嘴里发出,他费尽最后一点力气向那个方向抬起头。

        而这一次一只粗糙而宽大的掌心托住了他。

        他颤抖地试图乞求最后一点希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疤痕纵横的脸。

        那双眼睛里没有怜悯与善意,有的只是冰冷的探究。

        雌虫冷漠地把他拎出黑市,像对待破布娃娃一样随意地弃置在了路边的空地。

        似乎真的比其他虫族多一些好心,雌虫就那么蹲在了空地旁边的路边。

        “十七区是没有怜悯与希望的。”雌虫布满老茧的手最后遮住了他眼底的最后一丝光线,“只有靠自己活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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