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没有赢得过路的雌虫一点怜悯。面露凶光的雌虫不耐地把他撕扯到一边,那双冷漠的眼睛对这种跪地乞怜的行为嗤之以鼻。

        “这里可没有什么多余的好心留给一具尸体。”

        因为跪伏太久没了力气,连神志也逐渐昏沉的幼崽已经没有了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话,他因撕裂而沙哑的声音只剩下麻木地重复声。

        “求求您!求求您!”

        他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被甩到一边,也不记得周围传来多少次污言秽语。他的脊背早已在无数次践踏中坍塌弯折,更不用说尊严与生命。

        可他依旧在一次次被甩开时试图爬起,瘦弱的手臂撑在布满沙砾的地面上一点一点挪动。

        “求求您!”

        他向从门口走进来的身影缓缓挪动。他越发昏沉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他继续寻找那个可能有最后一点好心的虫族,但在赌坊里生死未卜的雌父让他不能放弃这最后一点可能性。

        那具瘦弱而血肉模糊的身体缓慢地一点点向越发接近的身影挪动,可那个背影已经大跨步准备向赌坊门口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