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她放弃了,她的脑子不允许她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而且这种事情也没个依据,只能胡乱瞎猜,她还是不费这个力气了,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身后被褥中隐隐约约有着皂角的香气,耳边是湿润的长发,空气中还有没来得及散去的水汽,是的,沈恪又沐浴了,半日下来,已经连洗两次了。
虽说爱干净没什么不好,但是……
姜辞看了眼手中的帕子,但是凭什么要她来擦头发!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是随侍的宫女们拿着柔软的巾帕,一缕一缕拭干发丝上的水分,之后再抹上特制的细腻发膏,滋养头发,旁边还有宫人适时递上小点心,她只需要舒舒服服的躺好就行。
现如今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窗外月色正圆,去年中秋,她和父皇母后、皇兄在园中赏月,那时的月色皎洁,家人在侧。
如今……
手中的巾帕送了又紧,姜辞忍不住哭出了声,成为附身沈恪的游魂以来的恐惧、害怕、无奈、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她不知道未来自己该如何自处,是不是能够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又或者被人发现,将她当成鬼怪,受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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