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蹲下身,顺着沈恪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发现了端倪。

        密室堆放箱子必定会留下供人行走的通道,而此时的青石地面上,可以看出有几条交错的印子偏浅,明显是故意留下,方便人在密室中行走的,而其他地方颜色都比较深,周舟命人将角落里的箱子抬出去,箱子下方的颜色也是偏深,是长时间被重物压过的痕迹,但是却比其他空的地方稍浅。

        这说明,这里空着的地方原本堆着比这几口箱子更重的东西。

        周舟陡然起身,神色惊愕,“郭汾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沈恪没有回答,径直走了出去,向身后的周舟道:“把东西先搬出去,午后随我去山东。”

        事情发生的很快,姜辞还没从澡堂的冲击中彻底走出来,就不得不接受自己即将离开京城的噩耗,皇宫,恐怕真的很难再去了。

        姜辞坐在驿馆的床榻上,有些怔愣。

        白日里,她在沈恪的耳坠中,随着他到驿站,没想到,戌时中的时候,她又占据了沈恪的身体,想到昨日她从沈恪身体里离开的时辰,她隐隐有种感觉,她因为未知的原因,能够在每日的戌时中到亥时中占据沈恪的身体。

        那沈恪呢?在耳坠中?

        姜辞摸了摸耳坠,不对,若是沈恪在耳坠中,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烧鸡其实是他‘自己’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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