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瞧他抹着额头的样子,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太阳啊,这么毒辣的太阳,热死了。”师弟解开外衫,拿手扇着风,往他身上瞥,“你不热吗?”

        景樽眼中所见却还是大雪漫天的模样。

        师弟又甩了一把汗,再松一松里衣的衣领:“方才的树呢,花呢,草呢,怎么一点遮挡的地方都没有了?”

        景樽看着他的神情,这是没有非要伪装着什么人设的师弟,他本来没有城府,内心所想就是口中之话。

        也因此,他听不到师弟的内心话了,因为他想到什么都已经说了出来。

        他往四周看,在他眼中还是风雪飞舞,好在身着鲛绡也不觉得冷,大雪阻碍视线,前方雪落有什么东西崩塌,崩塌之后,出现了一个小小阁楼。

        “那儿有个屋子。”身边人道。

        他二人既然都看得见,便是真的有了,景樽牵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风吹得凛冽,而身边人只道太阳照得太厉害。

        推门进屋,内里黑暗,隐约可见光,门边放着长明灯和夜明珠,都还没启用,也不亮,好似等着他们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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