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携着他至一阔叶树下,这儿遮风避雨,扑鼻而来花香袭人,泉水铮鸣,他把人一按:“你就在这里,闭上眼睛,让灵力不断游走成小周天,七天后出去,你应当可以达到金丹期,运气好的话,直接到元婴期也有可能。”

        阿酌听话坐下,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景樽叹道:“你的族人……还有你的家人,他们失去自由身,却无性命之忧,出来后,可就不一定了。”

        “我知道了。”阿酌挤出一个笑意。

        景樽想了一想,又道:“虽然我不愿干涉你的自由,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去做徒劳的事。”

        阿酌没有回应,盘腿而坐闭目运转灵气。

        这边方一闭眼,景樽眼中所见之景开始变幻,风和日丽的青草地若时光摧残渐渐枯黄凹陷,又有秋风扫落叶,不一会儿后风雪连天,大雪沾满了他的发。

        四季之景不断变幻,发上的雪才落,见烈日高悬,他抬袖挡了挡阳光,才放下衣袖,又是大雪飘落。

        而那打坐的人睁开了眼。

        一双眼睛疑惑地四处看:“怎么一眨眼功夫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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