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拨开屏风走出,想了一想,又在池上加了一道结界防止外人进入,也没立时走,在外驻足须臾,担心里面有事。
里面的确不大安定,那些疑惑思虑完,眼前又没有人来看着让他分心,阿酌只觉那灼热又明显起来,他彷徨不安地四处游,将自己埋在水中,蠢蠢欲动的冲动却依旧难解。
他知晓景樽还在外面,脑子一热,便喊了声:“师兄。”
景樽应了。
但却不动,他不能再走进去。
里面的人只喊了一句,没了下文。
景樽问:“你还好吧?”
“我……”里面的声音不稳,夹杂着些喘息,犹疑许久后,才道,“没事。”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这个我没法帮你,你忍一忍。”
“以后每次都如此吗?”那声音微颤,忘了伪装透着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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