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拿回我的灵器……”景樽说到此忽觉得不对劲,他挺直脊背,慢慢回头,回到一半又觉不妥,转了回来。

        他没看见师弟,不知师弟是否动嘴,这番话,还以为是说出口的,但,听刚才语气,很明显,那都是师弟在内心里想的啊。

        他还在这边“对答如流”呢。

        思绪微乱,又听身后人道:“你说什么?”

        “嗯?”他起身,抬高声音,“你都没听见?”

        “我这里水声挺大,你一直在说话吗?”

        “没,没有。”景樽心虚摇头,迟疑片刻,犹豫要不要把能听见师弟心里话一事告诉他。

        他起初不说是为探知此人来历,如今已清晰,知这位师弟没什么坏心思,便不用提防,然而左思右想,又觉得若师弟知道,就会有意遏制自己的想法了,一个人连自己内心话语都要控制,实在是湮灭天性。

        左不过他听见了任何话,也绝不会往外说,这般想着,那坦白的主意作废,他大声道:“我先走了,等你完全好了,就自己回房去。”

        师弟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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