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个设定确实是有点耳熟。”
“是,有点牵强罢了。”邵追道:“现在所有的被害人,除了钱梅梅以外,都有了自己的地位。”
崔慧兰,最初的死者,可以对号入座为《南厢记》之中的崔相国夫人,嫌贫爱富,过河拆桥,拆散女儿女婿。
李巧,天桥死者,第一个被发现的尸体,其基本情况与为《钗钏记》之中的韩时忠相符,冒名代替好友,试图骗钱骗身。
武清,被伪装成了自杀的死者,大脑婚礼的行为就好像《雷峰塔》中的法海,虽说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存婚礼现场的人,和不知道真相的人的角度来看,他就是那罪恶的拆散了其他金童玉女的人。
最后,便是岑镜。
“《鸣凤记》的严世藩。”谢年道:“严阁老和严世藩在历史上也是臭名昭著的人,岑家最近口碑一落千丈,却因为这些年来打下的根基没有立刻入狱,估计在姚阳眼里就和严家父子没有任何区别了吧。怪不得会选中它作为自己最后的一个受害者。”
“那你认为呢?”邵追问:“你觉得他会是和严世藩一样的人吗?”
谢年回忆了一下岑镜非比寻常的运气,很坚定地道:“相信我,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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