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警长也在刑警队多年了,哪能不清楚他的想法,当场离开,反将姚阳的心脏提了起来,捏在手心里。
姚阳仍旧面不改色地坐在那儿,他在等,等律师救他出去。
他也在赌,赌谢年和邵追找不到指控他的证据。
谢年和邵追回到了老房子里,但谢年先去的是自己家。
看着桌子上的两杯还是温热的茶,他知道姚阳应该来过这儿,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
“他应该不是临时选定的岑镜。”谢年道:“你看,岑镜也在姚阳会出现的区域频繁出现。”
“岑镜是不是岑家的人?”邵追问。
时间紧急,救人要紧,谢年也没有隐瞒:“没错。”
邵追道:“那就没错了。”
他拿出手机上的新闻APP:“姚阳一直想把我们的注意力从昆曲上转移,到这本叫做高兴死了的书籍上,其实却并不是这样。岑家最近出事了,股价大跌,而且一直清白的世家也因为贿赂被调查,但据说岑家在这个世界上权势滔天,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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