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学士后脚便来了,瞧了杨兄一眼,人又走了。”
昨儿见宋大人来,李橙已经同温寒说了他们之间的渊源,宋大人见杨晔病态泱泱,登时面色便不太好看,原本是极为看中杨晔的,这下恐怕已经失了信心,昏迷着便错过了权贵,他怕杨晔醒来接受不了,于是说的十分婉转。
杨晔眼眸一睁,温寒以为他心中不好受,和李橙对视了一眼后连忙又宽慰道:“宋大人到底没说什么,杨兄登门同大人好好解释一番,想必大人会谅解。”
杨晔哪里是难受,他完全是震惊和高兴,原本还忧心要如何不着痕迹的同宋庭游透露自己发挥失常的事情,哪成想宋庭游按捺不住,竟然考试结束就主动来找他了,瞧着他一副病态,不用嘴说,想必他心里也有了底。
杨晔心情大好,却还得压抑着:“我会上门同宋大人致歉,倒是让你们俩担忧了,考试本就劳心劳身,好不容易解脱从贡院出来,没成想却还得为我之事烦忧。”
“我们之间倒也不必说这些。只不过你身体向来康健,如何说病就病,上回乡试条件比这可还差多了,也没见你有半分不适。”
杨晔顿了顿道:“说来也怪,不知是怎生得,我进了贡院不久便觉不舒坦,出恭的号牌举了好几回,考试头几日,身体几乎是虚脱了,等身子好些了以后又时运不佳的感染了风寒。”
温寒警醒道:“身体虚脱了春日极容易感染风寒,只是好端端的如何会不舒适,可是考前吃坏了肚子?”
“考试的前一夜你同我去参宴,会吃坏肚子也就那一顿饭可能,可是席间的饭菜皆为清淡的食物,那般环境下,想必你也吃不下什么,没道理会吃坏啊。”李橙眉心一紧:“你仔细想想,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杨晔顺势便道:“我着实没吃什么菜,唯独喝了孙蓼染的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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