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醒来的时候天已是第二日早晨,这病来的悄无声息,他身体健朗,去的也快,不用缠绵病榻,起来时只觉得身上汗淋淋的,头却是再不觉昏沉了。
他起的早,大家都还睡着,也就自己动手烧了些热水洗了个澡,浑身顿时松散舒坦多了。
拾掇好自己后,才瞧见桌上放了药和一封信,他连忙把药拿开,迫不及待拆开了信封,字迹娟秀,是阿喜的字迹,总共有三页纸,他细细读了不下三遍,脸上笑容渐盛。
阿喜在信上说家里一切都好,他日里勤奋练习读书,忽有突破,如今结巴之症已有很大缓解,信上多为琐碎之事,但是杨晔却巴不得能再长些,可多读些时辰。
信件上没有日期,也不知是哪一日到京城的。
读了信后,他兴冲冲的回了一封信,交待了自己在京中的境况,以及考试的事情,未免家里担忧,他对此次的病闭口未谈。
刚巧把信写好,李橙同温寒就来了。
昨儿他倒头便睡,可是急坏了两人,请了大夫看诊只说是发热,多加休息便可,开了药后便去了,见他睡着,也就没做打扰,今儿早早的来瞧人怎么样了。
见到他已经生龙活虎,两人才算是松了气,但语气间还是很小心,毕竟出了贡院就大病一场,很大可能便是考试不如意,即使不是不是因为考题,但拖着病体,发挥定然也是不尽人意。
而且昨日大夫才来看过,前脚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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