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炭火烤热的披风带着暖气,捂到身上后阿喜才发觉杨晔来了。
他颇有些被撞破的局促感,连忙把书垂放到了腰间:“吵到你看书了吗?”
杨晔在他脖间系好了披风带子,温和的笑了一声:“没有,我只是过来瞧瞧。”
他拉阿喜坐下:“院子里风大冷,当心着凉了,想读书可以去房里读,我去书房里看书便是了。”
卧房离书房进,阿喜怕打扰了杨晔,他这才出来的,年前忙了那么一阵,读书写文章的时间少之又少,瞧着杨晔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翻书,他实在不好扰了他的清净。
“怎生突然想起看词了?”
阿喜回过神,抿着唇道:“我、我问了沈大夫,他说结巴可以治疗,让我日日勤奋练习朗读,唱歌,兴许可有成效。”
杨晔眉毛微挑,偏头道:“若真是有效,那着实可以好好练习一番,假以时日能恢复,那可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阿喜笑着点了点头,真的恢复了的话,往后他也不会在宴会上支支吾吾,让杨晔失了脸面。虽然这些年县城里与杨家来往之人皆知道他是个结巴,习惯下也并没有什么不敬的地方,可是一旦新结实个人,初次听其说话时难免还是会流露出一些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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