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一说,沈长年也觉着好,依他的医术,义诊的时候再小心谨慎些,定然也不会出什么篓子,只是现下杨家的当家主子都不在,也不知他们信不信的过自己的医术。
“我那日瞧杨老爷对他夫郎十分爱重,家里的事情他定然能做些主,沈大夫我们便一同去找杨夫郎吧。”
沈长年抖了抖手:“好,好,我这就跟你去。”
两人出去时,阿喜正在瞧虎头贴窗花,小伙子不像小丫头一样细致,大大咧咧的,总是要贴偏上那么一点,小菊看了好一会儿后拍开虎头的手:“瞧你笨手笨脚的,连窗花都贴不好,让我来。”
阿喜瞧着两个人打打闹闹的,眉眼里藏着着浅淡的笑意。
“夫郎,余厨和沈大夫来找您。”卢圆引着两人到了阿喜跟前。
卢圆这般唤两人,倒是让两人颇有些不好意思,客气的同阿喜行了个礼,那日在城门口只撇见软轿里坐着个贵夫郎,并未瞧真切,今日这般近处接触,这才知杨老爷的夫郎是何其的瑰姿艳逸,光彩照人。
阿喜声音柔和:“今、今日怎从房里出来了,身子可有养好?”
“多谢夫郎关切,已经打好了。”余达拍了拍自己的伤腿:“余大夫用了宅子的药,先下我走路都便利多了,也不像前些时候那般钻心眼子的疼了。左右想着身体也康健多了,便想寻着些事做,小人听卢圆说厨房里忙不开,就来和夫郎自告奋勇了。”
阿喜笑了笑:“老爷夜里要宴请三两好友来宅子,得、得多做几个菜,既然余厨想帮忙,那便去、去试着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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