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上的妇人叽叽咕咕谈论,有女儿的更是颇为兴奋,其实张釉还没有考上童生以前就有不少村民瞧张家条件说过亲,张釉用要考取功名逃过去了,后来考上童生以后说亲的更多了,可张釉一直模拟两可,惹得不少姑娘心里七上八下的,现下发了财又如此高调,恐怕说亲的都要踏破门槛了。
杨晔却是不甚在意,他从来就没有拿张釉当过对手,也没工夫理会别人的闲事。
夜里,杨晔照旧练习了几页纸的字,如今每晚上阿喜都会从旁监督,他是一天都没敢懈怠过,年头翻过去,院试的时间也不远了,院试有正试和复试两场,试贴诗并且默写《圣谕广训》其中的一些内容,原身有过院试经验,这些倒是也背得滚瓜烂熟了,他只要在考前一两月温习即可。
练完字又读了几页《孟子》,他才收拾了学具,阿喜以为他要休息了,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帮他整理,杨晔却道:“明日我要去找木工师傅给我们的糕点铺子做个招牌,另外,还让给做些模具,用来做糕点。”
“那要些什么样的模具?”
杨晔抽出一张纸,在上头画了五片花瓣的花,又画了简单的蝴蝶。
阿喜长眉微动:“这、这些模具一般的糕点铺子都有。”
“既要些一般的,也要想些不一般的。”
“可、可以画翠竹的图案印在糕点上,也能题些寓意好的字。”
杨晔了然一笑,提笔便在纸叶上落下个喜字,阿喜脸微红:“我、我不是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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