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身影如若未闻,脊背挺拔峻峭,迎着风雪,沉稳平静得继续朝前走。
——好,好得很!
程安本追去拦他,可刚迈出脚,又觉得没有必要。
冒冒失失,莽莽撞撞,没一点儿鬼将的尊严。
追谢湛理论?他值个屁!
她做什么,会什么,经历过什么,爱的人是谁,敬重的人又是谁,需要他知道?
这般想,火气一点点从天灵盖上散掉。
程安按了按太阳穴,幽幽坐回秋千上。
如今,她在谢湛身上,已不再求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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