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留无理取闹小孩原地撒泼的家长。
话落,他转身干脆离去,银靴在雪地里留下一行沉沉脚印。
程安目光极冷,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
冷静……
冷静个屁!
火气烧得她肺都快炸了。
要是她现在是鬼,早就上去干,哪里管得这么多!
于是她一跃从秋千上跳下,踩在雪地差点没滑到,手脚划拉麻绳木木得痛,她这才后知后觉感到冻。
指腹划下道伤,痛意从冻得发紫的手指蔓延,她冷呵道:“谢湛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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