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思雨见父亲这般严肃郑重,说话都去密室,也收起了刚才那种赌气撒娇的态度,甚至忘了央求父亲准许池歆起身。池歆就那样跪在泥水中等着被“审问”,实在太委屈了。风思雨只盼这一次父亲能长话短说,他倒要听听究竟是怎样的机密大事,要这般郑重审问池歆。

        “为父知道你奶奶宠着你,对付池歆这一套软硬皆施的法子,让你卖好,说不定池歆能被说服主动离开风家。”风一舟关上密室的门,就留下父子两个,语重心长道,“可是你自小心软善良,就算最初假意对池歆好,说不得被他蒙蔽之后,就会被利用。”

        “池歆不是那样的人。”

        风一舟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看,你才认识他几天,说过几句话?为父什么都还没说,你就觉得他是好人了?”

        “难道池歆有什么不妥当?”风思雨想起当初对池歆的那些疑虑,池歆的确不太像是世家公子的做派,也许只是一个替身。

        风一舟见风思雨开始认真听了,这才转入正题说道:“为父此次在南边逗留了许久,是被请去了淮王的封地府邸做客。从淮王那里知晓了十四年前京中谋逆一案另有隐情。”

        风思雨不解道:“爹,你等等,咱们不是说池歆么?为什么突然提十四年前的事?”

        “池歆生母许氏的来历并不像大家以为的那么平平无奇。十四年前,池家虽然也派了人到北方支援,维护皇室正朔驱逐魔教恶徒,不过池家远不如咱们北方世家各派那样一心为公。淮王殿下已经找到了线索,认为池家很可能背着朝廷私自放走了恭王余孽,恳请我们协助彻查此事。”

        能让池家声明有损的事情,风一舟自然感兴趣。当时淮王一提起这个话茬,他便主动表态愿意协助。

        “淮王殿下说,恭王当年为了造反四处搜刮金银财宝充作军饷,事败后查抄其府邸及各处产业,能找到的钱物却少的可怜,与他敛财的账册对不上。朝廷认为其应该是另有藏宝的地方,那宝藏的下落恐怕就只有其余孽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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