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於瞥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过来伺候更衣。”
顾时宁心怀愧疚,乖乖‘哦’了一声,学着青梅帮她更衣的架势,帮他更衣。
他的身形挺拔,顾时宁只到他的胸口,眼睛只能看见他绣有银色暗纹的对襟。
顾时宁艰难地踮着脚扒拉着衣衫,捯饬了半天,外衣怎么都脱不下来,反倒被她扯的满是压褶。
顾长於见她笨手笨脚,无奈提醒道:“腰带。”
顾时宁闻言,低头才发现腰带还没解开,难怪脱不下来。
他的腰间束了墨色锦带,皮革的质感冰凉,印有镂空细致的纹路,衬得他腰间精细有力,透过衣物将他身形的挺拔修长更加得以强调。
等她笨手笨脚的更衣结束,顾长於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素色锦衣,如墨的发披散开,径直躺在床上阖目休憩,不再理她。
顾时宁盯着她哥好看的侧脸,在明灭闪烁的烛灯下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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