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顾长於的缠情蛊发作,给他喂血时的咬伤还未好全。
她将手缩进袖子里,一阵心虚,应该没有露馅儿吧。
顾时宁老老实实地说:“被狗咬的。”
她还抬脚轻轻踢了踢一旁默不作声趴着的大白狗,“小白,让你咬我,白眼狼。”
小白睁着圆溜溜的眼珠子,委屈地发出‘嘤’的声音,你脏我。
顾长於若有所思,静静盯着她的脸看,眼眸沉沉,似能把人看穿。
指尖咬痕的形状,分明不是狗能咬出来的,倒像是——被人咬的。
他没再追问,只是放下手中的白玉盏,“走罢,送你回家。”
顾时宁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我和顾钰衡一起来的,得等他一起回。”
话还没说完,一个精瘦的小厮来到雅座区域,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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