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宁脖子一缩,下意识的朝她哥看去。

        顾长於却是余光也不曾分一丝至舞台上,随意把玩手里的酒盏,举止散漫慵懒。

        他瞥了眼洒到桌上药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低笑讥讽道:“怎么,心虚了?”

        要不要这么直接。

        她只得强装镇定地上好药,推回他的手,装傻充愣地问:“哥哥也是来看莺莺姑娘的吗?”

        顾长於慢条斯理地抚平绣有暗纹的广袖上被压起的褶皱,垂下眼睫缓缓道:“不是。”

        顾时宁满腹狐疑。

        甄莺莺一年就在长乐坊跳一次舞,偏偏这么巧,他今天就出现在长乐坊,说不是为了甄莺莺,骗谁呢。

        顾长於淡淡扫了眼她摆在桌上不安乱拨弄的小手,“手怎么伤了?”

        顾时宁一愣,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如葱白纤细的食指之上,咬痕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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