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月后,突然有一封帖子送至定远侯府,明言请贺槿湫前去赴宴。
自打嫁给温亭泽以后,侯府收到不少这样的请帖,但贺槿湫都以各式各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但今日相邀之人,似乎很难推拒。
温亭泽那几日因兵部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贺槿湫不好请他帮忙,再加上她还在同他置气,冲动之下想着不过就是去吃吃喝喝,能有多大点事,索性应下了这邀约。
当日,她难得起了个大早,由婢女们折腾着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坐上马车去了长公主府。
下了帖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安阳长公主的女儿宁乐郡主。
贺槿湫知道这位宁乐郡主,毕竟宁乐郡主爱慕温亭泽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说起来,若不是这位宁乐郡主当初纠缠不休,也不会逼得温亭泽想出和她成亲这样的馊主意。
花园的湖心亭中,宁乐郡主正与几位贵女命妇言笑晏晏,抬眸便见家仆领着一衣着华美的女子从桥上走来。
她是听说过贺槿湫的名气的,好吃懒惰,且生得肥头大耳,样貌丑陋。一年前,得知温亭泽宁愿娶这样的货色都不愿娶她时,宁乐郡主着实气得不轻,如今逮着机会,自然是得好好羞辱贺槿湫一番。
“咦,那一位想必就是定远侯夫人了吧?”她笑道,“一身衣裳倒还真是精致好看。”
今日在场的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宁乐郡主和温亭泽的事儿,有些想讨好宁乐郡主的,一听这话,登时冒出来讥讽道:“虽说人靠衣装,但光就衣裳好看有何用,反而浪费了这一身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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