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放开我。”
温亭泽粗重凌乱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贺槿湫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她将手抵在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正欲推开他,却见温亭泽忽得用大手按住她的脖颈,俯身亲了下来。
翌日一早,温亭泽带着贺槿湫离开的时候,家仆们个个把头埋得极低,可微微颤抖的双肩还是暴露了他们忍笑的事实。
贺诚可笑不出来,他看着温亭泽脸上红通通的掌印,小心翼翼地问道:“定远侯这是......”
温亭泽讪讪地笑了两声:“今早起来,不意在床头磕了一下。”
磕出来的?谁信啊!
贺诚眼眸如刀狠狠剜了贺槿湫一眼,却只见贺槿湫生着闷气,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他心中顿时叫苦不迭,他这是养了个什么女儿,竟连自己的夫君都敢下手!
自贺家回来后,温亭泽和贺槿湫便回到了定远侯府,没了林氏的管束,两人一人一院,互不干扰。温亭泽也常命管家送些礼物去给贺槿湫,但都被贺槿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他苦恼不已,也不知自己那夜怎就突然犯浑亲了贺槿湫,好几次想亲自给她道歉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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