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在外人看来,她和太子不就是寻常夫妻争吵赌气的模样嘛,现下她怀了身孕,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该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同从前一般。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想通了,也不会再去喜欢和痴缠太子,那又何苦捧出满腔真心再任他去糟蹋一次。
并不值!
“习语,你可是忘了我说过什么?”她叹了口气,轻飘飘地投去一眼。
虽没有责怪之意,但仍能听出温亭晚语气中的不满,习语杏眸微张,倏然跪倒在地,惶恐道:“是奴婢多嘴,请主子责罚。”
习语从来以为温亭晚那日说的,再不许在她面前提起太子的事不过是气话,不曾想温亭晚却是认真的。
“别跪了,我没怪你。”温亭晚拉了她一把,权当无事发生,随意扫了眼菜色,“晚膳都备了些什么?”
习语站起身,咬了咬下唇,逼自己记牢了,切不要再犯。她的主子是温亭晚,她只需照她主子说的去做便好,其余的都不必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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