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所谓对她的好不过是一时执迷,待他清醒过来,恢复对她的冷漠厌嫌,她的孩子同样不会受他重视。
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去抱任何希望。
“殿下,臣妾累了。”
景詹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抬眸便见温亭晚抱着衾被,身子往床榻内侧微倾。
他知她在下逐客令。
“好。”他声音滞涩,“你好好休息。”
他站起身,动作迟缓,虽清楚是奢望,但还是想从温亭晚的脸上看到一丝留恋,可除了一句冷冰冰的“殿下慢走”,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太子走后不久,习语端着晚膳进来,笑着对温亭晚道:“主子您如今怀了身孕,是不是也该同太子殿下和好了?”
温亭晚怔忪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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