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近两月,推算之下,想是初九那夜怀上的吧。
太后看出温亭晚的不知所措,想让她独自冷静片刻,转头拉了拉景姝,“姝儿,我们走吧,让太子妃好好休息。”
景姝颇为依依不舍,但还是乖乖听话跟着太后出去了。
少顷,习语捧着药碗进来,伺候温亭晚喝药的时候,有些歉疚道:“主子,是奴婢疏忽,没瞧出您怀了身孕,才让您今日遭了这样的罪。”
“不怪你,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了解,连我自己都没留意,何况是你呢。”
温亭晚捏着鼻子,将汤药一饮而尽,苦得眉头都拧在了一块儿。
“四公主如何了?那碗姜丝粥里……她究竟放了什么?”
习语递了颗蜜饯给温亭晚,“太医验过了,倒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般的泻药罢了。”
“泻药?”温亭晚讶道。
“是啊,虽不会害人性命,可四公主做出这样的事,又事关您腹中的皇嗣,太后大发雷霆,命她在寺中大殿罚跪。”习语顿了顿,“只是,对于泻药一事,四公主始终不肯认,太子殿下如今恐怕正在殿中斥责四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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